远在琼州的两人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顾家那一家子神经病又开始脑补。
两个人,温以诺忙着每天拿温简留下来的那些书和笔记学习,并一点一点补完当年未曾绣完的Q版全家福。
傅瑾承则是隔空指挥远在燕京的安东,让他把傅二渣一次性锤死同时,又给了一份名单。
名单上面的人,是傅瑾承上一世记下,曾经欺负过温以诺的。
安东一开始拿到还不明所以,搞不懂名单上的那些人明明没惹过老大,傅瑾承为什么要动手。
一查才知道,这上面就没一个好东西。
安东一下就明白,自家老大这是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他这个做下属兼表弟的,肯定要支持。
得找个时间把那些人送去见上帝。
然后安东就被傅瑾承给骂了一顿,灰溜溜去找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了。
就这样,一晃两个月过去。
一周一次,温以诺去了医院八次。
医生眼看着温以诺坐火箭一样康复,哪怕知道这只是浅层症状,都傻了。
不止一次,医生都想问傅瑾承,是不是除了他之外,又找了其他的心理医生。
傅瑾承当然没有。
他只是通过细心的观察,将一切可能会让温以诺发病,或者不利于他康复的因素,从生活中完全排除。
简单一点形容,就是一只蚊子,只要有可能影响到温以诺,傅瑾承都会让少年周围五十米以内不出现一只。
不过医生没问出来,也就没法知道。
合上手中的记录本,医生对温以诺笑得温和:“麻烦诺宝出去把傅先生叫进来,我有事要告诉他。”
温以诺乖巧应下。
三个多月下来,少年虽然还没回到曾经的模样,但对于傅瑾承的依赖,却是有增不减。
他不想和傅瑾承分开,但也知道有些情况不能让自己知道很正常。
所以不情愿,温以诺还是把傅瑾承推了进去。
心理医生多敏锐,前三次治疗下来,就看穿傅瑾承的性格和他对温以诺真正抱着的心思。
傅瑾承也就懒得在医生面前装了:“快点说吧,小宝还在外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