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也猜出了自己将两个词混在一起坑人。
陈形意虽然心中赞叹,但是心中仍是不服。他直接衣不带风,端正的写下两个字。
“茶叶!”
洛文祺一愣,这从何说起。不是仅仅说药草声律里的“东”吗?这分明就是“支”的范畴。
呵呵!
半盏茶沉默后,洛文祺抬头看对方。
见那陈形意正似笑非笑,讥诮自傲,丝毫不把自己这个比其高半个头的人放在眼里。
洛文祺甚是挫败,就算知道对方耍诈,也不能就这么直接指出来,他不能这样赢过对方。
就在这一刹那,他做出一个决定,直接将整个人都欺在这人的眼前。
鼻息凑着面颊,轻软灼热。
这毫无分寸的距离令人震怒!
“你做什么!!”陈形意直接对着人就踩了一脚。
做了那么多年男人,还是头一次被人轻薄至此。
洛文祺吃痛的瘸倒在地,眼睛都晕成了雾花,狼狈不堪。
这人不知廉耻的望向旁边的小个子:“我学识不够,不知对应。怕日后见不到你,就情不自禁的讨点利息。”
“你真不知道,那这是什么?”陈形意瞪大了眼睛,分明看到其纸张上已经写了一个“鱼”字。
这茶叶声律,对应的是鱼腥草,也就是茗对蕺。在药草声律中属于“支”。
陈形意先前提的“东”,却引用“支”。的确是故意坑对方的。
“不知道!”
洛文祺不过贴近了些而已,可是对陈形意来说这就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走——”
“我滚,我滚——”
直到把洛文祺赶出了素问医馆的大门,陈形意依旧觉得应该将这人的嘴撕烂才好。
这兔儿爷在郑州极常养那么多美少年,谁知道那两片不干净的鱼嘴碰过多少人。
要不是自己念着这人是老大的好友,心软。真怕忍不住刺死洛文祺。
而从门帘后来查看的田氏夫妇则是纳闷。
明明男子的伤好的七七八八,面色开始红润了。怎么一个转身,脸可以难看到这种地步。
“小陈啊,方才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