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迹分明就是刚刚留下,清晰不已,稍稍一看就可以刺伤了他。
根本来不及反应,凌书墨的眼前就觉得花白一片,定格了所有的痛楚担忧。
“阿白……”
他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梗塞不已,口中喃喃。
“凌尚书!凌尚书?”周围人连续叫了他好几声,似乎都没有得到回应。
也许,他眼前此刻世间万物已模糊成尘埃。
“凌尚书这是怎么了?”嘉兴帝奇怪的看着这人。
凌书墨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永安殿的,只是走到半途才听闻原来皇帝已经恕了白祗侯了,人此刻被抬去官舍住处了。
他难以置信的顿住身,然后向那个告诉自己消息的小太监行了个极其大的礼,那架势惊的对方想要跪拜了。
这个平日里走路都徐徐前行,端着不肯快步的人,此刻竟然是跃着向官舍奔去。
那是他此生唯一知心之人啊!
幸亏没有性命之忧!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