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然不是!”某男子立马堆笑,头摇的和破浪鼓一般。
然后,掉链子的陈俞便不慎将画箱撞倒在地,一时之间里面笔墨散落,引人注目。
金色长袍看了一眼那文房四宝,皆是上等物件。什么天德阁墨条,翠湖狼毫,甚至徽州笔搁。
除了大赢画院和有钱人家,怕没有几个人用得起这些东西。
于是,他立马收起此前颐指气使模样,带着一抹探究:“京城来的画师?”
白豌收起这些散落的物件,连忙欠着身子:“那哪能呢?当然不是!!”
画罢,二痞子就想跑走。
身旁护卫立马拦住这二人,彪悍的佩刀明晃晃的,很是吓人。
只见后面的金色长袍的男子转了转左手上的白玉扳指,带着一丝探究,一步一步的走到这两人面前。
“既然画师来了,不留下墨宝岂不可惜?还是,你们宁愿选择被打板子?”
语气中竟然是不可一世的骄横和威压。
白豌看着这人,鹰目钩唇,一双眼睛锐利的像一把刀子似的。几乎完全可以想象,要是画出糟糕的东西,怕不是比其他画师那几个板子打的更惨。
于是,他深思熟虑之下道了句:“那就打板子吧!”
反正一开始就是为了打板子打秋风的。
谁知,对面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听错了:“你们要打……打板子?”
“嗯!”白豌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比起画东西被人家笑了再打,还不如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