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济民心中一颤,再次感受到难以言说的无力感,刚刚明明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陶妄的方法,怎么转眼之间又失去了效果。
或许只要他还活着,他对他的恨意就不会消散,只会想尽办法让他痛苦。
如今,他竟然想出了如此龌龊的主意,这无论是对自己,还是柳天骄都是极大的侮辱。
“你让我睡柳天骄?”陶济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可依然带着微微的颤抖,“她常年在军营里混,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你还不如找个青楼女子来。”
柳天骄震惊的看向陶济民,她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可如此刺耳的话怎么可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陶妄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而后他眯起了眼睛久久凝视着陶济民,似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破绽。
“陛下,陶济民绝对是在演戏,”一个太监站了出来,谄笑着说道,“您可别被他骗了,先皇可是说了二皇子是谦谦君子,重信守诺,仁义无双,绝对不会如此侮辱一个女子,他是在与她划清界限呢,甚至他刚才和他们说那些话,肯定也是这个目的。”
在这瞬间,陶妄双眼空洞无神,仿若灵魂已被抽离,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先皇那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先皇依旧是那般威严,目光却带着独有的温柔,直直地注视着陶济民。而自己,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他们跟前,近在咫尺,可先皇却吝啬得不愿对他说哪怕一句话。
“父皇,不管你愿不愿意,最终还是我登上了皇位。”他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你这个孽种!”恍惚之间,那声充满厌恶的骂声猛地在他耳畔响起,犹如一道惊雷,炸得他心头一颤。
“对,我是孽种。”他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地看向了陶济民,此时他的眼里已被无尽的仇恨所填满,“陶济民,你是不是以为你的那点伎俩骗过朕了,可惜啊,朕就是逗你玩的,你该死,他们也该死,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你们还在等什么?给他们灌下药,朕要邀请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来看他们敬爱的二皇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对了,二皇子会武,要加点软筋散,否则逃走了可就没好戏看了。”
“陶妄!”陶济民愤怒不已,用药物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他竟然还让大臣来看,这比死亡恐怖无数倍。
他如今是一国之君啊!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就对了嘛,你看你现在多么愤怒,多么令朕欢喜。””陶妄看着陶济民愤怒的样子,愈发得意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折磨他人的快感,仿佛陶济民的愤怒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侍卫粗暴的给陶济民和柳天骄灌了药物,将两人关在同一个房间里。而陶妄则是兴致勃勃地坐在他们对面,眼睛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苗。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这场好戏了!
“他的那个心上人呢?”陶妄一脸不悦的问道。
这场好戏,怎么可以缺得了那个姑娘呢。
侍卫战战兢兢回答道:“我们找不到那位姑娘,想必是二皇子将她藏了起来。”
“废物!”陶妄骂了一声,然后一脸恶意地对柳天骄说道:“朕真是没想到,陶济民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