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迟夏,明明她是你最爱女人为你生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她?”
“她出生后你将她扔了,不让人领养她,让她和野狗抢食。再假惺惺将她带回来,让她对你感恩戴德,让她给你当牛做马,让所有人践踏她的尊严,让她活得不像一个人。”
即墨宸平静说着,张迟夏平静听着,原来张锦言竟是她的生身父亲。
可这又有什么不同,她敢恨他吗?她敢反抗吗?
她不敢,他已经成为她挥之不去的阴影,看到他的身影她便畏惧,听到他的声音她便紧张,甚至只是想到他便滋生出无尽的恐惧。
就如同此刻,她该上去救即墨宸的,可推开门已经用去了她所有的力量,她只僵在原地,绝望而又木然看着。
张锦言指着张迟夏,面孔如野兽一样狰狞,眼里的仇恨仿佛要将她燃烧:“因为她该死,是她害死了蓁蓁,我恨她有什么不可以,她活着就是为了赎罪,我让她活着已是仁至义尽!”
“害死姚小姐的明明是你!是你囚禁了她,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恐惧之中,你让她怀上最厌恶人的血脉。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