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水晶球的苏棠黎面不改色,“嗯,有仇,这仇大着呢。”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陆星忱的龙身虽然庞大,但他身为一个优秀的疯批醋精,心眼子比那绣花针大不了多少。
安格斯被他先后打劫过两次,第二次甚至直接被他弄坏了嗓子……
她事后问过陆星忱,干嘛只抓着安格斯一人薅羊毛?这只瘦羊已经快被薅秃了,压根没有什么价值。
第一次她还可以猜到,是因为吻手礼,可弄坏嗓子那一次,她实在是想不通。
在骑马回城堡的路上,陆星忱十分正经地回答了她的这个疑问。
“他挑衅我!”他说的咬牙切齿,仿佛余怒未消。“他居然失礼的大喊大叫,说不会放弃您!他当我是空气吗?!”
“……”苏棠黎有些无语地看向他,“那只是单方面的追求,我并没有给他回应。”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