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要不你到这土匪窝厨房给和尚我偷壶酒吧。”
和尚很真诚地建议。
月弯弯着急着,猝不及防被这一句都搞懵了。
“您是……是何意啊。”
和尚不好意思地笑,道一句阿弥陀佛,“小姑娘有所不知,和尚我名唤白堕,白堕又有美酒之意,也是我学艺不精,离了酒这眼睛时灵时不灵地。”
倒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但是月弯弯一想到白日里这和尚也是醉酒,张了嘴噼里啪啦地倒个不停。
现在呢,不止没有早上那么“口无遮拦”,说句话都是模棱两可地。
月弯弯却摇头,“大当家同我说,小孩子不能沾酒。”
“不是你沾,是和尚我沾。”
月弯弯仍摇头,“不可,偷拿别人东西不好。”
这些都是傅锦梨教她的。
毕竟再没有人能礼貌得过她了。
月弯弯说她的大当家时,有些莫名的信任跟服从,因为和尚一番奇语而惊异的眼神都坚定起来。
“不应该啊。”白堕看着固执的小姑娘突兀地喃喃出声。
盯着月弯弯里里外外又看了遍,最后还若有所思地瞟了眼窗外。
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