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我如何同老庄主交代啊!”
裴风这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嘀咕道,“交代?要什么交代。”
他冠冕堂皇道,“经此一遭,便是天意如此,不叫咱们助纣为虐。”
那可是谋逆!
也不知他爹究竟是如何想的,竟来趟这趟浑水。
依他看,如今是皆大欢喜!
“少主子!”孟叔呵他,有些恨铁不成钢,“老庄主如何不知晓此等祸事是要掉脑袋。”
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当朱妄语为何还会找别家一起,不过是老庄主奋力反抗的结果罢了。”
裴风一怔,“何意。”
“老庄主这人最讲道义不过,年轻时走南闯北,恰好被朱易救过一命,如今朱妄语拿着他老子的恩情求上门来,老庄主再三推辞也奈何不住那朱妄语脸皮厚。”
那人实在是太能说,啸云庄的老庄主不好撕破脸,又怕违背自己的道义,只得采缓兵之计,一拖再拖。
火烧眉毛了才同朱妄语道是能力有限力不从心,一时拿不出这许多东西来,劝他另寻明路。
谁知朱妄语舔着脸就道,“蚊子再小也是肉,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庄主。”
裴风倒是没听过这其中的隐情,摸着下巴,作思索状,“如此,我还当我爹是老糊涂了。”
不过——
他闹起来,“你们如何不早些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