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心给你们讲故事,你们一个个的居然叫我如此寒心!”
无人理会,小胖子只得矮身去挤,“.......给我看一眼,给我看一眼。”
最后还是季楚出来,说了好一番话,将人驱散,他才得以搂住了自家大哥。
傅锦梨靠在他身上,两个小胖墩墩,都是故事的主角,接受着几个小伙伴的目光洗礼。
“嘿嘿。”薛福蔚喜不自胜,骄傲至极。
丁雅言看着气色好极,并胖了两分的傅锦梨,满目心疼。
“不怕,我,在的。”紧紧攥住奶团子的小手,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就怕一个错眼人又不见了。
她性格沉闷,自听见爷爷归家后痛骂匪贼,在只言片语中拼凑了始末,小姑娘一声不吭就回了房,尹清只当她是担心小殿下,情绪不好。
谁知!
她大半夜地竟提着在府中后厨藏的小刀,一个人就出了家门,若不是有下人值守,她这漠不作声的,还真叫她跑了出去!
尹老太傅夫妇一问,小姑娘眼睛黑黝黝地,只道,“欺负,雅言不许。”
不准许旁人欺辱了小殿下去,年纪还小,做事没有章程,拎着把小刀,学着薛福蔚说书时故事里里的人,半夜要溜进监狱取人性命。
尹家两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梨子,不怕!厉害,厉害的!”
小孩儿下巴扬着,神气威风得很。
她一只手塞在丁雅言那处,另一只在空中比划着,“打!爹爹找到我,夸夸,有钱!”
颠三倒四地,没有因着那事儿留下半分阴影。
赵驰纵围在她身边团团打转,“薛福蔚说得吓人,你没事就好!”
那日剿匪需得调兵,赵漠提前知晓了些消息,在家中忧心忡忡地念叨半宿,赵驰纵也跟着他一起慌,要不是被他爹拦着,背上自己的小木剑,急匆匆地就要去营救。
“这两日在宫里玩得可好?”季楚倒是镇定。
从出事那天就镇定到今日。
全然是因为长了眼,看着周意然那晚没有半分慌乱,神思一动,也就多想了些。
再加上周意然最近也反常,以往归家不是拎把剑,就是提壶酒,这两日天天拿两串糖葫芦。
这么一想,就没有哪里不明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