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上又轻轻地喂了一口,语气一换柔和极了,“是不是呀小梨子。”
笑话!
他病好了,自己去哪里找这一小只啊!
不行!
坚决不行,待会待人走光了给这小子套个麻袋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李源如是想着。
赵驰纵:......?
平素怎么不见你老人家这么关心我?
“我就想去!我学业为重。”他不依,拼死反抗。
“学业?”李源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你小子比我多认得几个字啊,敢谈学业,阿嘎嘎嘎,咱老赵家没这个命。”
他历来跟着赵漠,时常以老赵家自居,气得他爹一见他就摔盘子砸凳子。
赵老夫人也是奇怪,“阿纵别闹,怎以前不见你这么积极,现在倒是八十老太太抹粉——老来装俏。”
赵驰纵:......
季楚:......
有句话李副将说得是没错的,这老赵家,没一个学问拿得出手的。
季楚现在倒是良心上来几分,放下碗为赵驰纵说了句话,“赵奶奶,赵驰纵近来在学堂表现挺好,功课也愈发用心了。”
“是吗?”老太太狐疑、
“不可能。”李源斩钉截铁。
“嘿嘿。“薛福蔚乐得看热闹。
”嗷呜。“奶团子张嘴又是一勺。
赵驰纵那才升起的些许感动,被噎得不上不下。
最后还是老太太看着小孙子有些不忍心,“这伤倒是也养得差不多了,多抹两天药再去吧,到时候也差不多参加王家那宴会了。”
这一提起来,赵老夫人又叹了口气,“你娘是不耐烦应付这些的,到时候我一个小老太太带着你个皮猴,实在是不想搭理他王家。”
王家那企图都写在脸上去了,宴上人多眼杂的,一个看不住可怎么好。
宴会?
忙着吃饭的奶团子一听这句话,耳朵悄悄地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