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一回府上,便题字牌匾‘朗月轩’让下人换下了‘二皇子府’的牌匾。
冬雨寒凉,似伴着丝丝凄凉愁伤,沁进了骨子里的寒彻。
时吟坐在案前,手里捏着古瑟曾戴过的耳饰出神。
无澜的目光落在上面,似看的仔细,又似……心早已飘远。
于窗外的倾盆大雨仿完全不知。
湿气从窗口飘进来,滴湿了他落桌案沿的衣袖,他丝毫未觉。
“吱呀……”
侍候门口的听雨瞄了眼屋内的主子,瞟见了,犹豫了几许,轻手轻脚的走来,悄摸的去关窗,结果还是吱呀响出声。
他一顿,回头,时吟的目光果然移了来。
僵着动作不知该如何做时。
时吟瞟了眼窗外的大雨,无声轻呼了口气,低道了句。
“不用关。”
“可是……”
可是雨飘进了来,打湿他衣衫了啊。
闻声,时吟目光稍有些神采,缓落了听雨的面上,伸手去轻拂开了他关窗的手。
“听雨,明日便是冬猎了,他现这般模样,如何能来助我?”
兀自的话,时吟出的黯然无力,像是丢失了半个灵魂般。
他哪是惦记担心他的人儿来帮助自己?
而是,忧心怎么才能与他见面有交集、倾心相识吧。
听雨僵着被他家公子拂下的动作,犹豫了许,规矩的站了案前。
盯着他家公子沉吟了许。
“公子,要不……我去找若尘商量……”
“连门都进不了,你如何能找他?”
听雨‘要不’的话未说完,时吟淡淡的打断了,说的没有丝毫精神。
说完,视线落了外面凄厉的瓢泼大雨,手心的耳饰捏着却紧了紧。
“荣王的玉珏交了吗?交了的话,你帮我把它想办法送去给他!”
时吟顿了顿,认真开口,说着蹙紧了眉,眸色又黯然沉了几分,似满眼忧郁忧伤。
听雨一顿,突然心明开朗。
是啊,他怎么把这个忘了?这东西……
“是,手下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