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说什么倔强话?都说了,父皇是为你好,你怎就不听呢?”
皇帝身后的大监被吓得一哆嗦,趴伏在了地上,然,时吟却半丝反应也没有。
他平静的眼皮垂下来,目光落了他父皇拍桌子的手上,看了片刻,才抬起眼皮来,无澜的盯着他父皇。
“吟儿不过说的实话,父皇既然不爱听,不问便是,如此,便就不会扰自己心气了。”
他这话说的,心平气和,理所当然的模样。
正因为他这表情态度,气得皇帝眼鼻冒烟,搁拍桌上的手蓦地收拢握成了拳,手背部,根根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一拳头就要呼时吟脸上了。
时吟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冷静性子,垂眸看了眼他父皇握拳的手,片刻,蓦然起了身。
“既然父皇心情不好,那吟儿就先退下了,改日再来探望父皇。”
平平静静礼貌的说完,同他父皇微低了下头,转身便走了。
走时,看了眼地上伏着一直在哆嗦的大监,还蓦然的轻叹了口气。
自己父皇没把自己给吓着,却把服侍自己的大监给吓了。
这……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啪!”
时吟刚走,皇帝气势汹汹的一把拂落了案上的茶具,瓷片碎了一地。
“拟旨,李部士郎的千金,他不娶也得娶!”
碎裂声刚平,皇帝又蓦然大袖一挥一喝,气得胸口跌岩起伏。
“是!”
大监应的颤颤巍巍,随即便去准备了。
这二殿下也真是不会说话,这下好了,原本仗着陛下的宠爱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下惹急了,半丝希望都没了。
大监不免有些惋惜。
古瑟与听雨分开后,偷潜进瑞辰王府去找若尘,可谁知道,这若尘竟跟着他家公子寸步不离的,弄得他暗自找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在人屋梁趴了一整整上午,也没逮着机会。
然,他不知道,屋里的两人都知道他来了,但他未从正门入,所以都当他没来,故意装作不知道,直到古瑟无趣的离开,他们也没有打破留下他。
古瑟默自的离开,三人都沉深的叹了口气。
原由,不得而知。
若尘以为古瑟是来见他家主子的,怕是不好意思才选了这方式。
然,他哪知道,其是来找他的。
毕竟,多年的朝夕相处,若尘突然间的冷漠,他有些接受不来,心里有些难过,又是一人在这里,不免孤单,想找他问个究竟,喝个酒,谈谈天,谈地,谈谈……曾经他们的友谊!
若尘哪会想那么多,他只以为,他有时吟,便忘了自家公子了,此时这样的他,甚是不待见。
而轩辕颜,既然打算放手,他就没有再多的想法,他若光明正大的来见自己,自己倒是乐意接受,只是他这样……虽心里难过,但他还是随他去了。
将自己置身了事外。
古瑟到很晚才回去,回去时,手上提了罐子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一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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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进大门,就被在门口靠着的时吟堵了个正着。
古瑟一脸醉意迷糊视线,被门口的时吟吓得往后跳了步,然后一脸茫然探究的盯着时吟打量。
半晌。
“时吟?”
奇怪的唤了句后,向门外天空左右瞧了眼天色,天已经黑了。
然后他奇怪不解的盯着他。
“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
时吟平静的盯着醉意朦胧的古瑟,默了两秒才搭话。
“这话我问才对,怎么这么晚回来?你去哪了?”
还这副模样。
显然,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