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凉生离开,古瑟空洞的目光就投了面前的朱阳箐身上。
“请问朱公子,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可有复明的希望?”
认真安静的问了句,满抱希望的。
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个!
朱阳箐顿了下,回神,微笑着道。
“自然,公子要相信我的医术!——还有,我姓‘朱阳’,并非姓‘朱’,单名一个字,箐。”
朱阳箐对谁都是自来熟,亦不避讳嫌弃的那种,自是说的直白,纠正了古瑟的话。
笑意间,带着几许玩笑的气息。
古瑟尴尬的顿了下,额角莫名挂了滴冷汗。
这人,应该正经不了多少吧?
能相信他么?
但,他又不得不信他,或靠他。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不想失明,不想什么都看不见,不想活在黑暗里!
若如此,他本就黑暗的世界,岂不是没有了一点点的光明?这,岂不是如同活在地狱,又有何区别?
心‘黑’没关系,至少他看得到‘光明’,而真正的失明黑暗,那就是永远的黑暗!
“抱歉!……有劳了!”
对于自己的失言,古瑟抱歉了句,即又拜托将希望托给了面前并不认识的朱阳箐。
“公子客气了,请问公子,我该如何称呼?”
朱阳箐爽朗的回答,又问了句。
“古瑟,朱阳公子唤我小瑟就好。”
“哦,好;那么,小瑟,请把手递我,我给你号个脉。”
对于繁文礼节,他最是不喜,如此,自然中他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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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瑟点头,便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朝前伸了过去。
朱阳箐客气的微笑着,抓了他手礼貌的摆了床沿,后静心把脉。
片刻后,朱阳箐移开了手,替其将手又放回了被中。
“其他无碍吧?”
古瑟这才开口平静的问了句。
朱阳箐起身理了理衣衫。
“无碍,只是,你的视力恢复,估计要段时间。”
“嗯,没事,只要能恢复,我都能等。”
古瑟说的实诚。
他确实不急,只要有希望,他都能等!
至少,比没希望,不能复明要好!
顿了许。
古瑟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
“外面天气应该不错吧?朱阳公子可否方便带我去院子里坐坐?我想去吹吹风。”
看着古瑟挣扎着起来,朱阳箐立马就上前去扶。
等他坐好后,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气。
阳光温暖,百花清香,鸟语清脆悦耳。
确实挺适合于院中吹风静坐的。
随即他点点头。
“嗯,外面天气确实不错,于你吹吹风,也挺好的;我给你拿件披肩,你稍等下。”
他说着,转身就于旁边的衣架上取了件白色披肩过来。
古瑟已自己摸索着下了床 站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有丝泛疼的太阳穴,等着朱阳箐来引导他去外面。
朱阳箐走过来,一边替他将披肩披上系着带子,一边关心的问。
“怎么,头疼?”
“嗯,有点。”
古瑟放下手,点头安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