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暗卫出现,时吟只微眯了眯眸打量了眼,依旧若无其事的倚着墙壁。
听雨则眉角跳了下,亦好似不以为意。
“臭小子,找死!——嗯,杀了,不要留痕迹!”
李晓此时神经清晰,他一手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阴沉着嗜血的眸子盯着时吟两人,下了死令。
说着,自己与于珲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让开了位置。
时吟眉头稍紧皱了几分,微眯眸沉深的打量了几眼这下死令的李晓。
当真天高皇帝远,有了几丝权势,就把人命当草芥!
打量几许李晓后,时吟扫了眼旁边的于珲。
只一眼,他便转身离去。
“听雨,我看着他们腿脚利索碍眼,你看着办。”
丢下这话直接走人。
这种社会毒瘤,他看着眼疼。
时吟步伐一离开,听雨直接就动了手。
四个暗卫被打晕在地,李晓被断了腿,于珲被断了只手。
……也是他家公子一时心软,给他们都留了条命。
要是在以前,六人,不会留一个。
翌日,捣乱嚣张的两人组,变成了一人组,只有被打断手的于珲来了私塾课堂。
李晓虽人缺席了,但状令却不曾缺席。
课后,其父亲跟于珲父亲携着于珲齐聚了老院长的院子。
三人各带着其屋里的一家丁到得老院长院子时,时吟正悠闲的倚坐在亭子里的扶栏边,目光无澜的盯着栏外塘里浮游的鱼儿嘻戏。
听雨就站他旁边,盯着自家公子就这样坐在人家院子里,把人叫到身边,却不说话,让人干巴巴的坐石桌边看他看鱼游。
自从自家公子不出任务办事了,他家公子就变得这么的无聊……
——不是看书,就是百无聊赖的看景出神。
日子过得比颐养天年的老人还寡淡无聊。
看到老院长亭子里的俊美少年,刚跨亭口的三人还意外的顿了下脚步。
于珲就更不用说,冷汗瞬间就挂了额角,看到大冤头背脊凉了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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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哪儿哪儿都有他?
面对来人,老院长默自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目光扫过,最后落了于珲挂脖子上的断臂上。
无奈的同时,又产了几丝怜悯。
他起了身迎接。
“李大人,于老爷?今日,怎么的有空过来?”
于父是商贩,在此地也算得首屈一指的富商。
相对于李晓与刘啸等二人的父亲有着一官半职,这于父倒低调谦和了许多。
于父无奈的连连摇头。
“院长不知道,我这小儿,也不知道昨儿个惹了谁,怎的这么心狠,折了我这小儿的手臂,什么大仇大恨,需要如此大动干戈?”
他无奈间又是心疼的叹息,说着将于珲拉到老院长面前。
“您看看,好好的手臂,就成这样了。”
老院长皱了皱眉头,瞟了眼栏边的时吟。
那人,连头都没回,只见他悠闲的在旁边饵罐子里抓了点饵料投了塘里——事不关己。
老院长偷偷松了口气,陪着笑。
“来来来,坐下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了,若真有不公,老夫必定公平处理。”
他说着拉了于父跟李父坐了石桌边。
“希望如此,院长,老夫觉得,古家公子古瑟这个人,就不该留在私塾,这样的人留在私塾,只会影响私塾风气!”
李父目光一瞪,甚是不满的坐了石桌边。
听到这话,时吟才有来丝反应,微偏头眼角扫了眼说话的李父,后又若无其事的喂鱼。
而老院长只得陪着笑,一边给他们倒茶。
“李大人,您又是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生气?”
说到这个,他就生气,他愤然的衣袖一甩。
“哼,生气?不生气才怪,这这这都是什么事?学子间小打小闹就算了,怎的还断胳膊断腿的!”
李父气得说话都打结。
闻言,老院长用袖子擦了把冷汗,在旁边轻飘飘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