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没有证据岂能胡乱抓人。”
官兵不慌不忙展出手中卷轴,白纸黑字,那熟悉的字迹她认得出——是出自侄子之手。
这是他的供词!
孟蝶脸色惨白。
“亲侄子都已指证,还有什么说的。”官差不再废话,下令拿人。
温绮月被带了走,孟蝶不死心地挣扎反抗,被拖出门时看到立在外头的丈夫,忙祈求他相救。
温严事不关己没有任何反应,庶长子也冷眼旁观。
这样子激怒了孟蝶,“你就这么袖手旁观?我是你妻子,出了事你也逃不掉,我被治罪你能好到哪里!”
瞥见面带冷笑的庶长子,孟蝶破口大骂,“一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在这儿看我笑话,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嫡母放心。”温绮睿从容淡然,“只治你们母女罪,不会牵连到我们。”
“你在说什么?”孟蝶狐疑。
温严避开身子,给官兵让出路,孟蝶被一左一右紧架着朝外去。
经过身边时,温绮睿侧了侧身,似连女子气息都不想沾染。
孟蝶母女被关在狱中,温绮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鬓发散乱衣袂脏污,眼睁睁看着女儿疯癫无状,孟蝶心疼绝望。
不知侄子为何会暴露,孟蝶思绪混乱。
直到卫冰轮被带来与她相见,姑侄一番谈话孟蝶崩溃落败。
暗无天日中挨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日孟蝶被带出来,却未在公堂审讯,而是带到后堂。
进门就见萧胤宸和琳瑶坐在上首,太子陪在一侧。
孟蝶心知,帝后是要亲自审问。
温绮月贴身婢女也被带上来,孟蝶不解,就见她朝帝后行过礼后恭敬立在堂中。
得到准许,婢女开口,“孟蝶一心将女儿推上后位,自温绮月出生便开始筹谋计划。”
“你混账!”
跪在地上的孟蝶怒斥,“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这儿有你说话份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