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奴婢觉得大人好像是认得姑娘的。”
“姑娘都不知道,那会儿您身上都是被磕碰刮破的伤痕,吓死人了。”
这么说那人还有善心?言欢琢磨着。
那他应该不会因为车轱辘的事记恨自己吧?否则完全可以不救人的,看来自己担心多余了。
喜鹊照顾的很尽心,半个月后,言欢身子恢复了很多,已无大碍。
这些日子凌骁没再出现过,而言欢却想着见他一面,于是在婢女引路下来到书房外。
//
“姑娘,我们大人说如果您是来道谢的那就免了,您什么时候要走随时可以离府。”门外小厮回着话。
嘿,还真有个性,言欢朝窗子望了望。
不过她今日还真得见那人一面,不光是为救命之恩致谢,还有更重要的事。
终于,在凌骁处理完公务后言欢被请了进去。
......
房内,
“我父亲是冤枉的。”
谢过救命之恩后言欢立即说道。
凌骁伏案而作,头也不抬,“然后呢。”
“你是大理寺主官,这案子你应该清楚,我爹根本没有贪赃枉法,他定是被人陷害。”
“证据。”
凌骁惜字如金,言欢情绪有些激动,“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男人不说话。
言欢上前一步,立在桌案对面,“我父亲位居丞相,每年俸禄不少,家里又不缺钱,且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家业再大也没儿子继承,贪那么多钱有何用,只为晚节不保?”
凌骁听了不语,仍在纸上写着,许久才淡淡抛出句,“我祖父花甲之年有了我四叔。”
“什么?”
言欢被这冷不丁的言语整蒙了,纤长睫毛眨如蝶翅,“跟你祖父有何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嘛。”
凌骁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眼神继续写着,“你父亲不过五十。”
言欢品着这话,脑瓜各种转着。
“你怎知你父亲不会再给你添个弟弟。”见那女人茫然不解凌骁干脆把话挑明。
“嘿!我真是......”
这他也能想的出来?言欢又气又好笑,脱口道:“我父亲没你祖父那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