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刚洗完澡没多久,眼底还蒙了一层水汽,水汪汪的,瞪人这一眼看上去毫无威慑力。
喊他名字的声音,惊吓中又含着点儿娇嗔的意思,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气了,看起来反而更招人了。
勾得柳予安抱着她往卧室走的脚步快了几分。
进了卧室,林婉婉被扔在床上。
林婉婉双手拄着床想坐起来,男人已经欺身而下,把她压了下去,林婉婉只来得及呜咽着问了一句:
“你头发还湿着呢,不吹一下吗?”
“没事,一会还会湿的。”
?
林婉婉没太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
......
鬓边的发丝不知汗湿了多少次,才明白他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柳予安~”
林婉婉呜咽着叫他,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难捱的哭腔:
“柳、柳予安,我不行了。”
柳予安肌肉紧绷,额上的汗一滴一滴往下砸,低下头轻轻吻着她:“叫老公。”
“老公——呃......别......”林婉婉无比顺从,感觉自己连指尖都软的发颤。
......
可能是不甘心于明天以后到婚礼前都不能见面了,这一夜折腾了许久许久......
都到后半夜了,屋子里的灯才重新亮起来。
被棉被包着,裹成了蝉蛹状的林婉婉,被柳予安打横抱着放到了沙发上。
柳予安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把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到床上,才到沙发上把林婉婉打横抱起来,重新回到卧室。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林婉婉缓过来一些,也有心情开玩笑了,在被裹里蛄蛹蛄蛹平躺在床上,开玩笑道:“你看你看,裹成这样像不像古代妃子侍寝。”
柳予安:......
“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一句话,吓得林婉婉赶忙闭上眼睛,连声喊睡:“睡睡睡睡睡,我马上就睡着了。”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一开始她还是装睡,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
早上搬家公司工作人员上门来的时候,小两口还在睡梦中没有起床。
来搬家的工人敲不开隔壁的门,便只好给柳予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