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上前扶住了他:“现在怎么办?”
李捕头对蒋二笙说道:“二笙先去院里把迷晕那两个衙役拖出来。”
衙役不比捕快经验足,打起来就忘了屏住呼吸,一把迷药,直接晕倒在地上。
“待我缓缓神,把这小子先关进衙门,明天让县令大人再审。”
蒋二笙进了院里将院里的两个衙役拖了出来,又将大门给关上了,几人在外边缓了会神,只是越缓头越晕。
无奈李捕头只好让秦逸和蒋二笙把人送进县衙大牢,他们就近在客栈住一晚,等明天再说。
秦逸说道:“李哥,不如找家医馆看看吧。”
李捕头挥了挥手:“没事,我们当时就是看这采花贼要走,一着急,吸了一口,待药效发挥了就好。”
说到这,他顿了下又说道:“还好有你们,不然今天肯定让这采花贼跑掉了,等我明天跟县令汇报时,给你们请功。”
秦逸拒绝道:“这也不是我和二笙两人的功劳,主要是咱们配合的好,要是你们没有在院里与他打斗,让他以为咱们的人手都在院里,我和二笙也不能在院外出奇不易的拦截他,所以,不用特意给我们请功。”
真的,他也没啥出息,就是想养个老而已。
李捕头笑笑,没再说话,功还是要请的,挥了挥手,让他们先走了。
等秦逸和蒋二笙把采花贼扔到县衙大牢,已经快早上了,两人回去睡了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起。
睡饱后,吃着蒋平做的酱肘子,秦逸觉得这生活过的真是有滋有味,然后又咬了一口酱肘子,真香。
蒋顺在旁边说着陆员外家的事情。
“听陆员外家出来采买的小厮说,陆家新认回家的大少爷整日里流连花丛不说,还收了几个通房丫头。”
秦逸啧啧了两声,这才多大年纪就这么玩,肾还好么。
“陆夫人为此还跟大少爷吵了一架,断了他的花用,但大少爷认为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享受享受怎么了,拒不低头,而陆二少爷则两边假意安慰,实则挑火。”
蒋文耀被认回了陆家后,改名为陆文耀,成了陆家的大少爷,而陆青宴做为干儿子,退了一射之地,被府里人称为二少爷。
秦逸把肘子给蒋二笙撕了一块,问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