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逸的话后,蒋大嫂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是从未见过像秦逸这般混不吝,跟滚刀肉一样,软硬不吃的。
不管是成了亲的,还是未成亲的女人都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这一个弄不好,被婆家休了都算好的,活活打死都没人管。
蒋大嫂也往东屋里看了一眼,再不敢吱声了。
屋里的婆婆要是听见这些话,就算知道她是清白的,讨厌秦逸的同时,肯定也会收拾她。
尤其是秦逸豁的出去,婆婆在对秦逸的没辙的情况下,更会拿她出气。
秦逸翻了个白眼,用另一个灶里的火引燃了这个灶里的柴。
也不知道这蒋大嫂是不是脑袋缺根筋,就跟那秋后的蚂蚱一样,明知道蹦跶不起来,没事总想蹦跶两下,以彰显她的存在。
杀伤力不大,就是有点恶心人。
大锅烧水很快,没一会就烧热了。
秦逸拿了平时用来挑水的木桶,将热水舀了进去,然后,出了灶房喊了将劈好的柴摆放的整齐的蒋二笙,一起把水拎回了房里。
家里也没个浴桶,只能用洗脸的木盆这么将就着洗了,等过几天看看,有没有卖的。
“要不要我帮你擦?”
蒋二笙拒绝道:“不用。”
“相公,就让奴家服侍你吧。”
秦逸说着,把手搭在他的衣服上,要帮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