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志寒感冒了,头疼难受鼻子不通气,到了半夜还发起烧来,烧的他迷迷糊糊的。
他有个毛病,就是一发烧就头疼的睡不着。
他看了看隔壁床铺的老三,纠结着要不要把他叫醒帮自己拿下退烧药。
实在是自己一点也不想动。
还没等他纠结完,就看隔壁床铺的老三起来了。
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发烧了怎么不说?”
“正想叫你呢。”
“我白天说让你输液你不输,看吧,发烧了吧。”
“我体质还是挺好的,不用输液也能好。”
“你就嘴硬吧你。”
白敬云打开灯,找出退烧药,扣了一片,又倒了一杯温水。
“把退烧药吃了,明天不行就去打针。”
陆志寒乖乖的把药吃了,至于打针,他不想打针。
别看他一个男人,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打针。
尤其的针尖刺入皮肤的那种感觉,倒不是怕痛,就是心理上那种紧张害怕。
药吃完后,头痛症状减轻,困意上来,他也就又睡了过去。
白敬云一直等到他退烧后,才上床睡觉。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两个人之间因为上次看漫画而发现的隔阂彻底不在了。
陆志寒也想了,或许秦逸说的对,所以有些事就顺其自然吧。
他像往常一样跟白敬云相处,勾肩搭背,畅谈玩乐,求人家的时候叫爸爸,被求的时候喊大儿。
好像一切都没变。
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老三,我的果茶带了没?”
“带了。”
白敬云把三分甜的果茶放到他桌上,另一杯放在自己的桌上,随着的还有一封信。
一封淡粉色的信。
陆志寒喝着手里的果茶,盯着那封淡粉色的信。
不用想也知道,什么情况能用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