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看宁郡王这样,不免有些好笑:“难道朕的消息有误?”
“皇上,臣确实与那永安侯府的嫡长女有了肌肤之亲,但那女子心计太重,迎进门来怕是家宅不宁。”
“哦?”
宁郡王向皇上凑近了一些,说道:“皇上,您有所不知,那女子还未出阁便算计继母、气病祖母,又女扮男装公然与男子出入公共场合,这也就罢了,更是大胆到与男子无媒苟合。”
秦逸抽了抽嘴角:“无、媒、苟、合?”
你这样说你自己真的好吗?
宁郡王嘿嘿笑了两下,脸上的肉都笑的一颤一颤的,说道:“皇上,我皇城中的女子哪个不是贤良淑德、柔情绰态,似林小姐这般行事作风的,实是少见。”
虽然他也很喜欢。
他想到林诗雅做的那些诗词,继续道:“林小姐确实是个有才华的女子,不瞒皇上您说,臣对她的才华也非常钦佩。然而,女子无才才是德,这是古人的智慧,林小姐太过聪明,又善于心计,行事大胆果断,迎娶她进门,恐怕她未必能安于后宅。”
这样的女才不好掌控,怕是个祸端。
姜煜是他的儿子,也是未来的储君。
他在外边玩玩行。
如果将这样的女子迎入府中,怕是会影响他儿子。
那皇上不得活剐了他。
想到这,他又保证道:“皇上,臣肯定不会迎这样的女子进门的,就是你情我愿的玩玩而已。”
那林诗雅把他当成金龟婿,他又何尝不是把林诗雅当成小玩物。
秦逸听他这么说,便道:“你要是不想迎她进门,朕可是要把她指给九王爷了。”
宁郡王听皇上这么说,想起近来各地传出的流言。
看来皇上是有心拿个失贞女子恶心恶心九王爷了。
不过,他现在的位置尴尬,不管啥事都不是他能掺合的。
只要他安安稳稳的把儿子培养长大,以后做了皇上的爹,他这一辈子也就没白活。
“皇上,您做主就好,臣听您的。”
“行吧,小煜最近怎么样?”
听皇上提起他儿子,宁郡王脸上的笑真心实意的多了:“皇上,小煜最近读书很用功,就是昨天还念叨皇上您和厂公了。”
“明天把他领进宫里,朕和鹤笙也许久未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