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秦逸罢朝七天,除了确有急事,其他的一律节后再说。
而他则带着萧鹤笙去了京郊的庄子住了几天。
这庄子还是他听小李公公提起的,是个皇庄属于秦逸的私产,庄子里有一处温泉,庄内则种满梅花。
也是巧了,年前刚下了一场大雪,是个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也衬得庄里的梅花很是漂亮。
秦逸来了之后就有点不想走了,萧鹤笙的体质偏寒,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尤其是到了冬天,怎么捂也捂不热。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逸都是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捂着,然后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虽说有地龙,也有金丝碳,屋里不算太冷,可秦逸每天看萧鹤笙捂着被子不愿动的样子,也不好太过折腾他。
尤其是年前萧鹤笙又得了场风寒,秦逸就更舍不得了。
自从入了冬,吃顿饱肉都不容易。
如今来了庄子,秦逸可算是尽了兴了。
每天温泉里来一场,抱回房间再来一场。
早上睡醒了也不用惦记着上朝,又能来一场。
不愿人家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说那些昏君了,他都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事过后,秦逸抱着萧鹤笙,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鹤笙啊,你说你怎么这么甜呢。”
萧鹤笙平时的样子看似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可在床上的时候却很是主动热情,尤其喜欢小皇帝正面来,这时候看着小皇帝,他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听到小皇帝的话,他轻轻勾起了唇角:“喜欢吗?”
“喜欢死了。”
秦逸被萧鹤笙的这一笑勾去了心神,他又在萧鹤笙的唇角亲了一口,赶紧起来了,就怕自己再不起来,又忍不住开始下一场。
从外间拿了温热的帕子,他帮着萧鹤笙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萧鹤笙是一点也不想动,头发散开铺在床上,眼角的红晕还未褪下,任由小皇帝帮他擦拭着身上黏腻的汗液。
将汗液擦拭干净,秦逸又找出来疤痕消散霜轻轻的涂抹在萧鹤笙心口伤疤处。
“好像浅一点了。”
萧鹤笙垂眸看了下,因是躺着的姿势,他看不到伤口,不过还是附和道:“是浅了一点。”
秦逸笑道:“这处疤痕要深些,不过,我每天早晚给你涂,有个十年八年怎么也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