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笙轻敲着桌面,看着王勇带着人将吴浩然按跪在地上,抓住他的双手,手心朝上,然后拿着竹板打了起来。
直把吴浩然打了嗷嗷直叫,开始向萧鹤笙求饶:
“萧厂公,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我哪里得罪您了您直说,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我那还有一些珍贵的古董玉器名人字画,明日我都送去您府上,行吗?”
如果他这手真的被打残了,即便他今天能逃过一劫,那他的官途也基本上到头了。
身有残疾是不能在朝为官的。
萧鹤笙也不说话,只笑着看锦衣卫行刑。
吴浩然见求了半天没用,他这双手今个怕是要折在这了,也豁出去了,又开始骂道:
“萧鹤笙,你这个二刈子,你凭什么打我?你一个阉人真以为这大秦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你等着,等到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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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笙点了点头:“原来是九王爷一党啊。”
他看着吴浩然的手心被打得没一块好肉才道:“停了吧。”
吴浩然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和明显有两节不正常的指节,咬着牙道:“萧鹤笙,你不得好死,你……”
萧鹤笙继续轻敲着桌案,笑道:“吴大人,城西卖豆腐的张寡妇家有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我估摸着现在,东西应该都挖出来了。”
吴浩然听到这话,本就因被打而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些。
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那城西卖豆腐的张寡妇年龄二十三四,前几年没有男人,独自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生活,平日里就靠着卖豆腐为生,因长得漂亮,有豆腐西施之名。
吴浩然也是偶然一次路过的时候见着了,那时候张寡妇死了男人没多久,孩子还没断奶,他看着张寡妇那清纯的脸蛋和胸前硕大的熊二,立马就来了兴致。
当晚便摸进了张寡妇家,威逼利诱如此这般的将人给睡了。
那张寡妇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事后,吴浩然又给银子又送礼,两人也就勾搭到了一块。
吴浩然家中美妾不少,可能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有可能是他有点特殊癖好,所以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