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年丧母,不也这么健康地长大了,谁规定孩子必须要有父母的教养?
为盛弈说好话,笑话!
难道她是那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吗?
她自己生养的儿子,哪里会由得盛弈占据她的成果!
沈雨茗不担心盛弈未来会有其他儿子夺得盛弈的宠爱,她算是看透了这人,他的心里要是没有砚儿的位置,那就更不会有什么其他儿子的位置。
因此,盛砚对“父亲”没有太深的理解,更不会产生什么期待,对他而言,“父王”只是一个长辈的称呼,父王陪他玩儿,他很开心,仅此而已。
“父王,这个鱼叫什么呀?”
……
为了实施灌醉盛弈的计划,沈雪禾把家里的酒都找了出来,尽管他们家没人喜好饮酒,但平时人际交往中收到的礼物中不乏各种佳酿,因此家里的藏酒还算丰富。
由于不太清楚哪些酒容易醉人,沈雪禾一一打开闻了闻。
陆存提议道:“要不你把所有酒兑在一块儿吧,听说这样更容易喝醉。”
沈雪禾想了想,挑了几种闻起来味道重的,兑在了一个酒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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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捧起来闻了一下,眉头一皱,随即一舒。
沈雪禾:“怎么了?”
陆存:“没什么。”
反正是给盛弈喝的,喝不死人就行。
“娘子,我没有劝酒的经验,到时候他要是不喝,那我就没办法了。”
“劝酒的话我肯定也要喝上几杯,到时候一身酒味儿,你莫嫌弃我。”
沈雪禾拍了拍胸脯:“我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相信我的人品。”
陆存:她的成语用得越发精妙了……
他不信地看了看她,心里毛毛的。
……
午饭很丰盛,山珍海味、时令蔬菜、新鲜瓜果,但是除了盛砚以外,没有人在意餐桌上摆了什么。
丫鬟伺候着盛砚吃东西,盛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