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青杏,砸的好。”
他看青杏的目光都温和了起来,从来没觉得她这么顺眼过。
盛弈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光明正大地对着别人的妻子进行骚扰,当他死了吗?
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把盛弈弄死。
青杏松下一口气,可算交代完事情经过了,看着姑爷没有要追究她的意思,青杏迅速收拾好餐桌退下。
陆存怜惜地看着沈雪禾,“娘子,真是委屈你了。”
是他疏忽了,忘记了家有恶邻。
沈雪禾:“其实还好。”
又不是她被砸伤了,该出的气当场就出了,她根本没往心里去。
看着陆存目光中的柔情,沈雪禾舔了舔唇,有些意动地靠近,但是……
“相公,你去洗漱吧,把头发也洗一下,清水在那里。”
他太脏了,下不去口。
陆存:“……”
她的眼神要不要这么明显啊,肤浅!
他严重怀疑,等以后老了,会不会色衰而爱弛。
夜色渐深,沈雪禾回到内卧,对着镜子开始解头发,“盛弈中午嚷嚷着吃饭,我没给。”
陆存:“娘子,你做得对,只要没把人打死,其他都不妨事。”
“还吃我们家的饭,他可真好意思。”
沈雪禾笑了笑,“事后我还觉得我有些过分呢,没想到相公你也是这么想的。”
她和相公果然是天作之合,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
陆存清洗好以后,头发都没有擦干,就朝着沈雪禾走了过去。
他很是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今日你受惊了吧。”
“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
盛弈看她心地好,这才故意借伤引她上门。
哪里像个王爷,手段实在下流!
要是他在的话,怎么也得在伤口上碾上几脚。
沈雪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吧。”
原来她是这么善良的人啊,相公可真会夸人。
沈雪禾看着水珠从陆存的额角划过,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雪白的寝衣几近透明。
相公的胸……好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