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真的很生气，因为程礼的答案并不令她满意，也因为她清楚这就是他的真心话，更因为换做是她也会做相同的选择，她讨厌思虑周全却又渴望理想答案的自己。夜阑和林轻绵之间的种种，让她对自己失去了该有的判断。

“若是我，我肯定很开心，因为我可以不受道德约束游戏人间。人生本就短暂，及时行乐才是正道，我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玉珏不知为何脱口而出，但她此刻确实很不理智，她所说并非真心话。

“及时行乐？好啊！我很乐意成为你及时行乐的对象，要不要眼下就开始你的‘行乐’？”程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说着还轻佻地凑近了些。

玉珏嘴上不饶人真的一点没变，但他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