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什么让我去临州?”
今日朝上将李宜与钱庭度的罪定下了。钱庭度一口咬死了所有的罪责,显然是被承阳侯推出来的替死鬼。
钱庭度,斩立决,族人流放。
至于李宜,抄家,关在天牢,家眷暂冲入教坊司。
李宜先前指控承阳侯,可后期不知为何,突然噤了声,不再多说,只是认罪求饶。
想也知道,承阳侯定然还是派人潜了进去,不知以什么作为威胁,让他听话。
至于夏行安,真不知道为什么谢璟在这个关头把他派出去。
难不成他又要背着自己搞什么事情?
昨夜他紧盯着谢璟在茶阁,舒妃就规规矩矩坐在角落,茶都没喝一口。
“让你的玄衣卫正式干件事情,顺便从禁军那边拨些人给你,你不乐意?”谢璟理所应当。
“我总感觉,陛下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现在夏行安对谢璟的话不敢信多少,北寒王子都要往皇城赶了,此时谢璟要把自己赶出去?
舒妃与她小情人的事情不知是真是假,但这个人时常顶着一张妖冶狐狸脸往自家陛下面前凑,夏行安很难安寝。
最好他们都是假想敌!
“你还怀疑朕?”
谢璟无奈地笑了下,他还真是委屈了。
主要就是为了理所应当给夏行安分派人手,禁军统帅有与承阳侯交好的嫌疑。若是禁军掌握在他手里,他日便有可能对付自己。
庆朝久无战事,军权虽明面上在兵部手里,可事实上人都在禁军,还有一部分在京暗卫手里,其余都分给了各地方。
无战事并不意味着可以废弛。
这只是谢璟派出夏行安最主要的目的,至于另一个,他现在不能告诉夏行安。
“朕不能由着禁军一家独大,朕需要培养你在朝中的势力。”
谢璟语重心长,开始跟夏行安解释,只有让夏行安安心了,他才肯再去临州。
“何况不是你一开始说的,要让玄衣卫,做朕在朝堂上的‘爪牙’吗?”
这话还真堵的夏行安开不了呛。
“谢璟,没骗我吧?”
“没有。”
谢璟直视他探索的目光,不见躲闪,不见迟疑,夏行安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那好吧,我尽快回来。”
夏行安抿了抿唇,可怜之色一闪而过,咬牙切齿,“我一定会赶在北寒那个来前赶回来!”
“行行行。等你回来,你回来我不见他,行了吗?”
“行,你说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