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就先移驾品茶,稍后片刻吧。”
栾止玉说着,就朝那处房子做“请”的手势。
赵何骆并不应声,反倒是开始开口威胁:“本官公务繁忙,今日已经是最后的期限,若是你们还是冥顽不灵,那只能是狱里走一遭了。”
栾止玉听得心下发笑,随即微微扬唇:“赵大人,此等事情应该与主事的早聊。”
赵何骆闻言,脸色变了变,目光游走在玄黎脸上,又看了眼魁梧男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栾止玉身上。
他眯了眯眼,不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大人为何不早与主事都细说这件事,如今这么紧急才来讲述……”
栾止玉意有所指,他试图引赵何骆询问背后之人。
毕竟“无双阁”的大名,在整个大庆境内,大部分人还是知晓的。
“他不是主事的?”赵何骆指着玄黎。
栾止玉见状眉头微微上扬,从腰间拿出折扇,轻轻压着赵何骆的手腕,一点点向下压:“赵大人别激动。”
“你们无双阁——阁主,如今可在京内?”
栾止玉故意咬了咬“无双阁”三个字,明知故问,微微笑着看着赵何骆。
准备等着看赵何骆知道这个田地背靠的江湖势力上什么样的,会是什么表情。
赵何骆听到后明显怔愣一瞬,他自然知道这个江湖第一组织“无双阁”的威名。
想必无双阁阁主的“丰功伟绩”已经在茶馆里,被说书人讲烂了。
“你说……你们主事的是无双阁阁主?”赵何骆表情裂了一瞬。
玄黎闻言,微微点了下头。
“只不过不太巧,阁主前日里刚离开京城,还不知何时归来。”
赵何骆头也不抬了,只顾得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即朝栾止玉拱手:“本官想起还有其他租税要收。”
“至于那地契凭证,稍后派人来取。”
“赵大人要走了吗?”栾止玉轻蔑地笑了声,“拿慢走不送了。”
赵何骆走得飞快。
“解决了。”栾止玉揉了揉太阳穴,自顾自出声,“果真,该以权谋私就该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