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闻言愣了一下,身体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紧攥着的指节发白,掌心已被掐出红痕。
谢家的家法他是见过的,而且不仅见过还受过。那是他当初犯了大错,被按到祠堂里挨的。
所以说若是无甚大事是不会看到谢家的家法。可若是受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家的家法是根一米长的藤杖,那根藤杖有两指粗。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宛若泼了层油,一下便是一道绯红的痕。三下皮肤就会破裂,渗出血珠。
夏行安对此止不住的发怵,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谢爷我错了。”夏行安立即认错。
能让夏行安识时务地道歉,足以说明那家法的可怕。
“所以呢?”谢昭瑜没动,微微挑眉。
夏行安站起身子,咬牙慢吞吞将布料攥在手里,一点点让皮肤暴露的空气中。随之,夏行安的脸也红的近乎滴血。
谢昭瑜这才满意,转了转手腕,挥下戒尺,力道倒是比先前轻了些。
“啪!”
白皙的皮肤已经有了重叠的红痕,是谢昭瑜起初故意蹉跎他,落在一处发。
“报个数吧。”
谢昭瑜淡淡吩咐,他势必要将夏行安一年里缺的补回来。
当然,也不止补这一方面。
“一……”夏行安哑着嗓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声。
谢昭瑜听到声音后才缓缓落下第二下,他的速度很慢,打得不算重,却也可以留下一道痕。
近乎三指宽的戒尺落下,一片皮肤立即由白转红。
挨打的人咬牙不愿吭声,现在他还能挨住自然要有骨气些。一会儿若是挨不住了,那就算了……
“啪——”
“二。”
“啪!”
“……三。”夏行安重重喘了一口气才接上。
“这才刚开始。”谢昭瑜声音不轻不重,说话间也不忘落下一戒尺。
“嗯——四。”
夏行安不舒服倒不是因为疼,而是精神上的……和有点硌得慌。
“啪——”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