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谢璟与夏行安便带着人来到练武场的高台上,早在此地恭候的算是监考官。
“最佳打工人”孙侯儋,还有兵部尚书、侍郎,以及一个吏部侍郎。
说来巧了,早上那个不怕死的青年就吆喝着他的“吏部侍郎”姐夫,结果下午这就让他遇到了。
其实原本兵部尚书不必来的,可知晓皇帝要来,他怎么能不露面?虽然这件事情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谢璟已到场,众人皆是跪拜齐呼万岁,参考考生也不例外。
夏行安随侍在谢璟身后,因此沾了个殊荣。
“陛下!看台在上,微臣引您前去?”吏部侍郎范渊向前请示。
谢璟微微致意:“不必,你们不必因朕在此有所拘束,要如何便如何。”
“夏爱卿随朕一同。”
“是,陛下。”
夏行安看了眼这人,便认出那日与孙侯儋在擂台那边的人就有他。只不过他定然认不出自己来,他戴着面具。
夏行安刚跟着谢璟走上楼梯,踏上高台一步后,夏行安就急不可耐询问:“刚刚那个是谁?”
谢璟坐下,旁边已经准备好了茶水,伺候的很是周到。
“哪个?”
“刚刚要引陛下上来的。”夏行安老老实实开口。
谢璟皱了下眉,解释说“那是吏部侍郎范渊。”
“吏部侍郎啊!”夏行安莫名笑了下。
“怎么了?”
“昨日见过……”夏行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眼神不善,幽幽接话,“今日又听了名字,记性深刻了些。”
“陛下快考虑考虑吏部侍郎这个位置谁来做合适。”
谢璟明白了什么,可又诧异:“他不是举考考官……”
“对啊陛下!举考那三位考官分别是?”
夏行安顺势询问,却又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监考后,属下觉得当时扶陛下上位时还是保守了。”
“什么意思?”谢璟眉头皱了下,总感觉他话里有话,想必定然是上午举考发生了什么。
可惜他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恐怕明日早朝就真相大明了。
“要处理的官员太多怎么办?陛下想要贤臣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