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子打量了栾止玉一眼,才哑声答:“柳书。”
底下的夏行安回想起上午:“我早上没瞧出他有什么本事,唯一的出乎意料就是下三滥。”
“他要是这打不过,还是找块地养老好。”
玄黎:……
夏行安的嘴毒,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夏行安看着栾止玉的招式,相比早上,他激进了些,但也没关系,对面的柳书根本没有多少功夫底子。
“以后栾止玉还得好好训练……”夏行安眯了眯眼,言罢看了下玄黎,“你有兴趣担任吗?”
玄黎一惊:“什么?”
夏行安:感觉周围的人语言中枢有点问题。
“你得空指点指点台上这位。”
“啊——属下的武功和他比应该差不多吧?”
“你经验比他多。”
“不愿意算了。”
夏行安看他一副为难模样,“不强求。后面我慢慢教也成。”
玄黎抿唇未答。
栾止玉成功下场,金属扇面上沾着鲜红的血迹,而他现在优雅地拿着淡紫色的帕子擦拭,退开人群不忘跟夏行安执礼。
“止玉表现如何?”
“一般。”夏行安懒懒道,丝毫不顾忌身后人的目光。
“属下何时上?”玄黎松开抿着的唇,低声询问夏行安。
夏行安斜斜看他一眼:“你现在随便挑啊!要是能输,就别过来见我。”
“我丢不起这个人。”
玄黎一噎,心知不应该来多问他一句。心中莫名烦躁,直接飞跃至台上,刚踏上一步的男人见状默默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