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夏行安又陷入忙碌。
他还不肯放弃那日的刺杀,暗自还在调查,天牢里还有很多玄机楼的人他准备策划反水。
谢璟又颁旨准备举考,还有地方上,与一众朝臣探讨了许久,以防有什么被他忽略的地方。
夏行安也忙忙碌碌,虽然不用事事他亲力亲为,可他还是不能偷闲,连带着都没空挤到谢璟面前发癫。
“各地区入选书生已经陆陆续续准备入京了。”
“好!把门都给我关紧了,任何官员无论大小,但凡有异动一律报给我。”
夏行安坐在楼上的茶水间,原本他正在大街上走着,突然就有楼里人寻他,一眨眼他便来了此地。
他面前恭敬地站着上一次与他入玄机楼赌坊的人,他依旧戴着面具,听从夏行安的吩咐。
待他说完,他才又道:“属下近日有探子又见到刺杀那天夜里奇怪的人。”
“他们要做什么?”
“他们通常是在夜间出现,都是在街巷转转,暂时还未发现有其他异动。”
“通常?每日都会出现?”夏行安的指节叩在桌面上,指腹无意识摩擦桌上的绸子。
“没有,只是偶尔看见。不过两次。因为他们的行踪诡异,又很警惕,底下的兄弟们还未找到他们具体的据点。”
他告诉夏行安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让夏行安捏个结果,这人是要查还是不查。
夏行安近日还再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功夫去管什么奇不奇怪的人,只要不牵扯到自己,不会威胁到自己陛下的统治,不烦到谢璟的心,旁的人,旁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多管。
“不用,日后若是图谋不轨再说。”夏行安摆了摆手,又问,“根据栾止玉提供的线索,玄机楼的楼主有线索吗?”
躬身在身侧的人没有立即回答,夏行安没有得到意料里的答案,侧头不轻不重地瞄了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
身侧的人立即跪下:“属下无能,还未找到玄机楼楼主的身影,想必……他是得了消息故意躲着我们的人。”
夏行安没有意外,事情出了好几天,再怎么他也能得到消息。或许也有可能他早知会大祸临头,所以故意推出一个替死鬼,自己逃之夭夭了。
“我得空再去天牢找栾止玉套套话。”夏行安眼中闪过狠意,“这个人必须找到。”
只要找到他,找到这个知情人,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