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想看他怎么掩饰,可不成想对方根本没有想掩饰:“朕说你——喝多了!”
“不是,话不一样多,先前陛下说的明显长,还叫了‘夏大人’。”夏行安扬起玩味儿的笑,不怀好意,暗含警告。
“哦——”谢璟丝毫不慌,还乐意惹他炸毛,“那是朕觉得顺应朝臣的忠心,择日选秀。”
“陛下再说一遍?”
夏行安威胁之意明显,“否则,属下当即就去将礼部清理个干净。”
“你不是说,让朕,不要跟同他们置气?”
“陛下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过火。”
夏行安反手拔开酒塞,将一坛新酒往谢璟桌前送。
“来,陛下不陪属下把酒喝完,今日就不要走了。”
“这都是你端上来的,要喝你自己喝,朕不伺候。”谢璟扫了眼桌上的酒坛子,粗略看了眼近十坛。
别说喝了,撑都能撑个半死。
“我不管,谁让陛下故意惹人。”
夏行安刚把自己的一坛子灌上,又拉开一坛,浓烈的酒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地方,可以判断出,这坛子酒浓度是明显的高。
夏行安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抱起坛子喝了一口,结果被呛了一下,眼圈开始泛红。
“这是北漠部落每年上贡的烧酒,劲大,你……可以少喝点。”
“别管!你喝你的。”
“这可都是名贵罕见的的好酒,你在这儿当水喝?”
“不舍得?”
“舍得,舍得。你想喝多少都成。”谢璟心中一阵无语。
谢璟也被带着喝了一坛,夏行安才肯罢休。
说实在的,夏行安对酒没什么考究,但他喜欢趁着酒劲撒疯。
“朕准备重新采用文渊阁,以进行第一手决策审核。”
谢璟拿起新的一坛子,喉结滚动,咽下一口酒,只觉得嗓子毛毛的,有一口火辣的气息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谢璟看了眼酒坛子,嘴角一阵抽搐:刚才还提醒某人少喝点,怎么转头我就抱起来痛饮一口……
“你听到朕的话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