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和天后的表情也有些生硬,她就睡了一觉,怎么感觉周围气氛怪怪的?
“没事,这里没我们的事情了,我们走吧”,白星辰揽过月邈的肩膀,又跟屿白和月皓对视了一下,几人打算告辞。
结果刚屏住呼吸的绕过栖迟神君,月邈的额头就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敲了一下。月邈捂着脑门抬头,发现原本在栖迟神君面前的涪陵笔,跑到了她面前。
月邈一时间没想到是因为什么,想要绕开,结果她往左,涪陵笔也往左。她往右,涪陵笔也往右。
“你为何拦着我?”月邈不大高兴,她隐约有点印象,似乎是这涪陵笔闯下了大祸,怎么现在还往她身边跑呢?
邦!又是一下,月邈这下彻底炸毛了。拿着涪陵笔就往地上甩,结果这涪陵笔就跟有了浆糊一样。粘在她的手上甩也甩不掉,月邈用牙啃,用手拽,也拔不开。
“书没抄完,就想溜?去九天阁抄书去!”月邈身边传过来栖迟神君幽幽的声音,月邈扭头看去,这人刚刚不还一副死了媳妇的模样,怎么一到折磨她的事情上,就来了精神头?
说完栖迟神君步态轻盈的绕开月邈,离开了。月邈嘿了一声,就想把涪陵笔扔到这人的身上,奈何这破笔粘得牢牢的,一点活动的痕迹都没有。
月邈看得出来,刚刚还垂头丧气的人,现在的背影还有点子幸灾乐祸!
很快,凤瑶那里也有了结论,天君终究还是不忍心,把凤瑶放到某座灵山上,让她重新修炼去了。至于秋梨和阿辞,本就是无辜受累,天君更是亲自替阿辞疗伤,仙翁知道了之后还写了好长一篇感谢的文书。
月邈知道之后憋得慌,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我都能想象出来,仙翁一边骂阿辞多管闲事,一边挠头措辞的样子”。
月邈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桌子上的书才写了几个字。说来也奇怪,自打月邈进了九天阁,这涪陵笔就乖乖的离开了她的手。
看起来涪陵笔不像是督促她抄书的,更像是借着月邈躲避栖迟神君责罚的。月皓看到月邈的样子,一边低头抄书,一边摇头笑她。
“阿姐,这天上地下非得听这栖迟神君的吗?”月邈枕着胳膊,望着看不到顶的九天阁,有感而发。
“至少,我们得听”,月皓用笔尖敲敲月邈的额头,再回过头去写的时候发现纸上的字都不见了。月皓咦了一声,月邈好奇的凑过去。
发现这个情况之后,连忙招呼了正在寻找木灵犀下落的白星辰和屿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