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要是动手死活不论,现在你又来后悔,我真是服了你了”,阿邈手指扣着耳朵,一脸不耐烦。
“我没后悔...”月邈揪着地上的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你在磨叽什么?”阿邈用灵力取了一截青草叼在嘴里,无语的看着月邈。
“我好像惹麻烦了”,月邈抬起头,“我这算不算没沉住气啊?”
阿邈无语望天,“你喊我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嗷!”
“我那不是气急眼了嘛!而且他会不会去告状啊,那我会不会被赶出去啊?我...”
“不会”,月溪觉得月邈对自己的定位有问题,她怕什么赶出去!“我给你当证人!出去什么!你这是替兄报仇!而且你还让我救他了!”
“诶?三哥,你什么时候在的?”月邈回过头,看着月溪眨巴眨巴眼睛。
...月溪给了月邈脑袋一下,他是真忍不住了,合着这丫头就没看见他啊!那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刚刚就在!你担心的那个问题不存在!我给你作证人!”月溪拍着胸脯保证,可给月邈感动坏了,扑到他怀里蹭了半天。
月溪正沉浸在月邈跟自己亲近的激动当中,却被月邈接下来的话差点惊掉下巴,“阿邈,你听到了吗?三哥同意了!”
“嗯,听到了,你也就能算计算计他了!”阿邈撇撇嘴闪身消失了。
“小兔子,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月溪揪着正要逃跑的月邈的耳朵,沉着脸问道。
“嗯...三哥你最好了~”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是月皓吗?”
“呜呜呜...三哥...你撒开我呗...”月邈抱着月溪的手,开始耍赖。
其实刚刚月邈冲过来的时候是真的生气,可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可能打不过商阙。虽然月溪跟着,但不能保证月溪会出手。
于是月邈把阿邈找了来,顺带着想了一下对策。结果没想到月溪是个傲娇怪,嘴上不想帮月邈,暗里其实都做了。
“哼!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的?”月溪扔开月邈的耳朵,拉着她胳膊开始往回走。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开心,实际上他并不在意月邈算计他,甚至他还挺高兴。
不过他不能养成月邈这个习惯,月邈得学会跟他们说心里话,不然他怕不能及时的帮上她。
“刚刚往回走的时候...嘿嘿!”
“嘿嘿个屁!快回去!”月溪推了一下月邈的肩膀,月邈立刻屁颠屁颠的往回跑,没看见月溪弯起的嘴角。
月溪看着正在那吭哧吭哧和泥的月邈,额头冒出来了三条黑线。他这妹妹又整哪出呢?
“你和泥做什么?”月溪坐在一旁看着月邈忙活,他其实是有别的话想问的。
“糊墙啊,不明显吗?三哥,你怎么变傻了?”月邈头也没回,她得抓紧时间把墙糊好,不然忙起来可就没时间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哥?或者谁都行,干嘛自己弄?”
“我习惯了...”月邈的动作只停了一下,便又继续起来。
就这样,月邈勤勤恳恳的糊墙,月溪百无聊赖的看着...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碰了月邈的血,所以延缓了月圆之夜化形的时间?”
白星辰皱着眉头正在和摇着躺椅的屿白讨论,他为什么化形时好时坏的。之前让屿白调查,没想过是这样一个结果。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屿白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给他酸得龇牙咧嘴的。“嘶~月邈有着灵泉的加持,就算她现在灵力微弱,那也是拥有着灵泉灵力的妖族。而且灵泉本就有净化的能力,月邈也有并不稀奇”。
白星辰陷入了纠结之中,他这两次延迟都是因为他无意间,不小心,纯属意外的得到了月邈的血。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他总不能学屿白那个不要脸的劲儿吧?
再或者,他满可以提出来娶了月邈,但他希望月邈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月邈,而不是因为她的血可以延缓化形。
“这事先不要跟别人说,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月邈”,白星辰有些担忧。
“呃...我是不说的,但是架不住人家偷听啊,先声明啊,不是我喊她们来的啊!”屿白伸出好看的手,往白星辰背后一指,白星辰瞬间僵硬住了后背。
待他缓缓回头,就看到屿初和白无忧两个脑袋一上一下叠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在树后面偷听。
“嘿嘿,我们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哈,就是路过这儿了,顺便听一下嘛”,俩人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从树后走出,白无忧一边解释,一边瞪屿初刚刚怎么就憋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