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恶!竟然拿人月银来要挟!
本来家丁们看到阮正德的尸体就有些害怕,又被金莲拿钱威胁,便顺理成章的拒绝听王泽兰的话,打死都不过去。
王泽兰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家丁们,才三年时间,自己竟然已经使唤不动这群小小的家丁了?
她本来就对自己的儿媳妇心里有点什么,这下更加确定心中所想,认定了金莲是想要夺他们阮家的家产。
她气红了眼,回头就是给身旁的一个家丁一巴掌。
“我的话都不管用了是不是?!还不快把田双儿给我捆起来!”
“娘,你老了,该养老了,你要是不想烧正德,那我们就不烧了,留下来,外头有什么流言蜚语,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刚刚还扬言要烧掉阮正德的金莲,没由来的突然开始改口。
她走向王泽兰,有些嘲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娘,怀疑怪你只会在心里提防我,不会做点什么,看看,他们都不听你的话了,后悔了没?”
说着,金莲还扯下腰间挂着的库房钥匙,得意的朝王泽兰晃悠几下。
几把钥匙在王泽兰跟前叮叮当当的响起来,极为刺耳。
当初阮正德死了,阮家的亲戚们看她们只剩下两个女儿连个后代都没有,立马就想要来分食阮家的家产。
她身体又不好,不得已才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儿媳身上。
田双儿也算是她养大的,性格怎么样自己最清楚不过,心里还是很信任这个儿媳的。
一开始还好,可是随着田双儿慢慢的上手阮家的生意,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和一群男人打交道,再加上外面一些不好的传言,她就开始变了。
王泽兰面上不说,但也觉得田叶子已经“不干净了”。
为了阮家为了自己的儿子,王泽兰把心里的不舒服深深的压在心底不说。
说白了,就是又想人家能撑起半边天,又想人家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丈夫的“贤妻”,从心到身的“干干净净”。
“田双儿,我才是阮家的老夫人,是阮家的……”
“你是个毛线!”
王泽兰刚要说狠话,金莲就脱了自己的鞋子,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往家丁那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