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镜身上的脓包在快速干瘪结痂,最后只留下一身的痂,原本苍白的面色也红润起来,人也开始精神。
“这?……这就好啦?”
村长不可置信。
想想往年那些被冲喜的,十有八九最后都是两夫妻一块上路了,有运气好的那么几个,也是因为在丈夫死之前拼命造娃怀上身孕才能活着。
都冲喜了,病有多重不用多说。
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要还是就不回来,自己儿子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只是没想到这真能行。
“好了,好了好了,没事就好,看在你给我儿子冲喜有功的面子上,之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你最好机灵点,别再多事!”
“最近村里事多,今天只能草草办事,等村里的事平淡下来,我在为你重新办一次婚礼,必定风风光光的。”
程世镜没事,村长现在心里舒坦得不行,若不是外头丧事太多,他都想多放几串鞭炮。
一直让人按着的顾欣也被人放开,程世镜也逐渐清醒。
“阿镜,你真的没事了吗?”
顾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翻着程世镜的上衣不停查看。
刚刚的一切太过让人震撼,就连自己刚刚让人按着冲喜的事,都让她暂时放到了一边。
程世镜则楞楞的让顾欣检查自己的身子,他用手拍拍脑袋,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
脑子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总之就是很疼,哪哪都疼,在一醒来就是拜堂现场。
“你真的好了?怎么会这样?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科学,怎么做到的一瞬间就痊愈?”
顾欣彻底陷入自我怀疑当中,在科学和神学里不断思考,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