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听到了院子里头的铁链声,面露疑惑的询问祁父。
她这时才注意到门上没锁,还试探的推了一下大门,没推开。
“可能是狗吧,都说不叫的狗最凶了,会咬人,可别惹到它了。”
祁父一脸无所谓,他有些累,捶捶大腿便坐到门槛上,靠着院门休息。
“不会吧?那我还是不叫了,反正没人。”
祁母放弃推门,也坐到祁父身旁休息。
金莲正巧送完常家三人出城回头。
他们前一天就选好了一个四季如春的新地方,早上雇好马车和马夫后,只简单带了几件换洗衣裳,别的什么也没要,两手空空的动身前往别的城池。
“自己送上门来的牲口?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收拾卫生,专门浪费我的铁链。”
金莲有些嫌弃,但还是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番二人。
祁父祁母被看得一头雾水,紧接着便火冒三丈。
“你这小妮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坐在自家门外吗?你这是什么眼神?把我们当什么了?!”
祁母不爽的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叉腰上前。
金莲的打量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好像一个小偷似的。
加上她性子本来就蛮横,更是无法忍受金莲的那种眼神。
“看你有没有力气啊,现在看来中气十足的,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