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的目光在穆千雪身后的四人身上流转。

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待着穆千雪的选择。

穆千雪顶着湿漉漉的泪水，左右转头看向后方，眼睛扫视过每一个人。

这四个人，他们虽然不是自己的亲人，但关系早已胜过亲人。

他们无父无母，一同改姓，和收留他们的老人姓穆。

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每一个都对她很重要，谁她都放心不下。

“柳姑娘，他们四个对我都一样的重要，我都放心不下，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只要安顿好他们，任你千刀万剐，我绝不吭一声！”

“暮雪！”

“不要啊！”

“我们兄弟姐妹五个人一条命，要杀一块杀！”

“对！我们绝不独活！”

穆千雪一说到死，四个人又都跳了出来。

他们也不抢着要以四换一了，穆千雪要死，他们就一块死。

这种兄妹情深的画面，真是看着……

笑死人了。

“哈哈哈，你们是要笑死我吗？”

金莲突然哈哈大笑，丑陋的容颜配上她刺耳阴森的笑容，看着十分的骇人。

话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的丑陋。

柳易水原本的容貌也不差，只是让烈火烧毁容了。

原本的主人已经烟消云散，她的心愿里就只剩下复仇，容颜她早已不在乎。

没有额外的要求，金莲也不打算恢复。

这么有个性的脸，半夜爬窗进屋，还能把这群渣渣吓尿掉，用处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你……你笑什么，柳姑娘？”

不怕对方哭，就怕对方笑。

这样的柳易水太让人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