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齐妃和富察贵人交好,听此消息捂着嘴不敢置信。
“富察贵人跌倒使腹部受了重创,原本贵人胎像稳固或许无碍,可又加之接触了些许活血之物…故而…”
“江福海!派人去延禧宫查!富察贵人的宫女何在?”
“奴婢是延禧宫的大宫女桑儿。”桑儿刚取了披风回来,这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富察贵人的日常和饮食可有什么异常?”
“小主只是孕吐的厉害,未曾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小主…”桑儿才觉得此时氛围不对,懵然瞧见了榻上昏迷着的富察贵人,“我们小主这是怎么了?”
“富察贵人受创小产,你身为贴身侍女不好好在主子身边伺候,这是去哪躲懒了?”
年世兰这些时日听了富察贵人不少酸话,此时她不慎小产只当是自己作的,都是招摇的报应,心里只觉得痛快。
“娘娘明鉴,奴婢奉我们小主之命回了延禧宫取披风,万不敢偷懒啊!”
“取个披风去了这么久,伺候不好主子还找借口。”
“好了,失职之事后算。桑儿,今日都有何人去过延禧宫?富察贵人的饮食又有什么异常?”
“齐妃娘娘每两三日会来探望我们小主,每次只是略坐坐。旁的…只安常在日日来。”
“安常在与富察贵人同住延禧宫,方才富察贵人也道安常在时常照拂,也是正常。”
人群里,一直沉默着的沈眉庄开口了。此番是时疫重病后,沈眉庄第一次出咸福宫,精神气依然恢复得多了,只眼神不似从前一般明亮。也是自然,经了大磨难,整个人失望透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