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疑惑我为何懂得药理了?”乌柰也懒得问她让她自己开口,还不如自己替她说了吧!
青黛惊惧的望了他一眼。
他……他不会在怪我质疑他而生气吧?
“我只是疑惑,记得你以前是不会医术的。”青黛鼓足了勇气,尽量压低声音。
那些许颤抖的声量,引起了乌柰最心软处,甚至在心底问候了原主乌柰以及乌家祖宗十八代几百遍。
“以前学过,只是没有告知你而已。”
说着,便要拿着伤药为她擦拭更深的伤口,青黛畏惧又略带羞怯的一缩,拒绝了乌柰的探入。
“怎么了?”乌柰有些不解。
他们是夫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青黛扫了孩子们一眼,乌柰这才恍然大悟,是了,怎么可以当着孩子们的面儿做这些亲昵的举动呢!哪怕是处理伤势,也不能太过于亲昵。
乌柰会意,也不生气,将手里的草药递给她。
“一会儿,将被褥都搬回卧房,我不允许你们再睡在这种地方,还有,孩子们也都还在长身体呢!将他们的屋子收拾出来,让他们住得舒服一些,你跟孩子们回去住着吧!这地方又脏又破,实在不是人该住的地方。”
早在他知晓青黛在乌家的处境后,便已经将这个家完全熟悉了一遍。
虽然乌家穷,房屋破败,但好在房间多,可以遮风挡雨,所以,他便先安排他们母子四人住着。
为了不让青黛因为畏惧而不敢将被褥搬回卧房,便在他走到门口时,又停住了脚步,附加了一句:“这是命令,不可违逆。”
做惯了大爷的乌柰,竟然脱口而出带着王者蔑视的命令,口吻如同一个帝王吩咐一个小卒。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反而让屋里的母子四人畏惧的颤了一下身子。
望着他那病弱消瘦的背影,竟莫名的展现出了帝王的气势,让青黛片刻晃神。
这股周身都散发出来的无上气韵,是不曾在一贯无赖鸡贼的乌柰身上看到过的。
好奇怪,感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一时之间,脑袋都不够用了。
乌柰眼下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冲到后厨找吃的。
可翻来翻去,除了几把青菜,便没有其他了。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做饭吃了,顺便也给青黛和孩子们做些好吃食,送过去。
他们也一定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