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仆子来到凤鸣卧房门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贴耳在门框上听了听,依旧没有声音回应。
仆子觉得疑惑,起了疑心,便推门而入。
而映入眼帘的,则是凤鸣安安静静的睡在被褥里。
但四处寻找蚕丛王的身影,却见后门大开,他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一检查凤鸣的身体,发现她和衣而眠,发容整洁,根本不像“运动”过后的凌乱模样。
仆子见这和谐的场景,便知计划失败,赶紧跑了出去向巫师回禀。
“怎么样?”显然,巫师有些急了。
仆子无奈摇了摇头。
巫师见状,也只能轻叹一声!
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蚕丛王应该不能发现他的计划才对。
巫师扫视了桌案上的茶杯一眼,忽然被什么牵绊住了眸光。
他迅速拉开铺在桌案上的台布,桌下被遮的严严实实的一摊水渍赫然出现在眼前。
原来如此!
看来,他在自己给他斟第一杯茶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他能一言不发,陪着他演完这场戏,也算是给了他极大的脸面了。
巫师羞的老脸一红,今儿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把尔玛族的尊严都丢到二里地去了。
巫师羞愧的愣了一下!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过失,反而还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了领主与琰父女二人身上。
要不是他们父女野心勃勃,做出夺夫之事,他也不会做出这等不要老脸的计谋。
他并没有打算向蚕丛王认错悔过,也没有因此而就此罢休!
相反,心里已经筹谋出了更大的阴谋。
半夜三更
酒肆
“白灼,被抓了。”妇姒气喘吁吁,似乎是急急忙忙飞奔而来的,她,在担心他。
“你急什么?”显然,那人摇曳着折扇,对于妇姒对白灼的关心表示不悦。
“他死了岂不是更好?况且,这不就是你我想要的么?正好在我计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