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关乎与整个部落的兴衰,所以几千年以来,巫师的身份都是最高尚、最崇高的存在,
“巫师,您这是何苦?不可如此,您折煞我了。”
“君主,我一大把老骨头了,唯有凤鸣这么一个小丫头还孝顺在身侧,说句不好听的,不知哪一日我死了,也就她能为我落几滴泪,这孩子也是我尔玛族整个部族用心呵护!手捧着长大的姑娘,娇艳的跟个花朵似的,千娇万宠,不曾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如今,不知来了个什么少公不少公的,随随便便便能欺负到我凤鸣头上了,还将她打成重伤,与她一同去的护卫也都全部被打死,君主,我…我就这么一个乖侄女儿,您要为我凤鸣做主啊!”
巫师说的悲鸣恳切,丝毫没有巫师该有的身份和架子。
他本可以自行处置白灼,也可以立刻冲到白灼家里问罪,甚至砍头。
但他另有计谋,打算借刀杀人,挑拨离间。
若蚕丛王亲手杀了白灼,那么琰就会恨极了蚕丛王,就会令他们夫妻不睦,琰不再侍候在帝王身侧,哪怕她最终还是成了蚕丛王的后妃,那也会无心与凤鸣争宠,郁郁寡欢几年,也就倒头了,到时候,这蚕丛族,还不是他凤鸣和尔玛族的天下。
巫师的算盘珠子打的很响,就怕蚕丛王不上道,故而才有先前那一跪之说。
不过,他能坐上帝王之位,心机手段必然深谋远虑,智慧也不会低于他,自然也能猜到巫师的心思。
他自然不会上当,只是,此事要是没个解决的余地,一时也安静不了,故而假意气结,怒而愤道:“这小子,好大的胆子,无规无距,还敢欺辱凤鸣,谁给他的胆子,定要狠狠惩罚,叫他长个教训。”
“来人,将那臭小子看押至水牢,择日严审。”
门外的护卫应是一声!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办差而去。
“巫师,您放心,我是不会让凤鸣那丫头受委屈的,至于白灼那臭小子,我一定亲审,给凤鸣一个交代,若事实属实,我便让他提头来见,给凤鸣那丫头出气。”
巫师听罢!总觉得蚕丛王的话里话外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他又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反正这话听起来就是不那么让人顺心、消气。
巫师无奈,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蚕丛王总不能让白灼安然无恙的活着吧!
就算不赐死,那也得扒层皮,受一番皮肉之苦吧!
“多谢君主为我凤鸣做主。”
“哦~!对了,凤鸣那丫头的伤势如何了?严不严重?可需要疾医前去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