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你呢?凤鸣有没有伤到你?”
白灼闻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表现欲,不想让琰看扁,所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傲娇的模样道:“你阿兄我厉害着呢!她区区一个小女子,焉能伤到我,我不把她打哭就已经很仁慈了,就怕她身上那二两重的骨头经不起我这一巴掌。”
琰不由得噗呲一笑!笑的妩媚横生。
“是是是,我白灼阿兄最厉害,琰儿最喜欢白灼阿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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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白灼得意的挠了挠后脑勺,被琰这么一夸,都有些飘飘然了。
一旁整理药箱的妇姒实在看不下去了,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不耐的上前,递上一杯温茶给琰。
“多谢阿婶。”此时的琰心情很不错,自然忘记了妇姒以前对她的态度。
“死不了的话,就赶紧回你家吧!不然蚕丛王知道了会担心的,如今,你已与蚕丛王纳亲,便是蚕丛王钦定的女人了,与白少公独处始终不合适,也别害得咱们白少公与你一起担罪。”
妇姒那阴阳怪气的话,让琰刚刚喝进嘴巴里的温茶又被呛的吐了出来。
白灼没好气的扫了妇姒一眼,赶紧为琰抚背顺气。
“我说的又没错,方才白少公为你出了气解了围,伤了凤鸣那野丫头,指不定一会儿会有什么祸事临头,估摸着一会儿威压便要下来了,你若还有良心,便去求蚕丛王,千万不要迁怒我们白少公,便是对我们白少公报答救命之恩了。”
妇姒的一句话,又牵起了琰的伤心事,她的神色忽然萎靡,委屈而又伤怀。
白灼见状,冷眸再次警告了妇姒一回,妇姒则以白眼回之。
他捧着琰的双肩,安抚着:“琰,不要听阿婶瞎说,我不怕的,咱们君主是明君,赏罚分明,是个公正严明的君主,不用担心,也不用自责,好好养伤,一切由我来处理便好。”
琰那明亮的眸子,突然挂起了一层雾气,委屈的小脸上全是伤怀。
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向白灼喃喃说道:“我有话要与白灼阿兄你说,不知道白灼阿兄可否允许。”
白灼温和的笑了笑,扫了一旁杵着跟个木头桩子的妇姒。
她可是个八卦婆,有热闹怎能不凑,所以死皮赖脸的想要听墙角。
可谁知,琰要跟白灼说悄悄话,不让她听了,心里好气。
甚至迎上白灼那对她驱撵的眼神,更是让她心里不爽,气郁在心。
哼!走就走,老娘还不稀得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