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冉族就觉得火冒三丈,他们冉族就那么像反骨仔吗?他们也很衷心的好吧!几千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反叛,也从来没有想过背叛部族啊!
再说了,他们冉族与尔玛族争斗了几千年,也不过只是为了超越尔玛族,将尔玛族加注在他们身上的不屑、鄙视、小觑、都通通奉还给他们,也让尔玛族尝尝被压制被轻慢的滋味罢了!
这,就是冉族一直执着的面子问题,那是他们的尊严和脸面,绝不容许践踏。
白灼心里最清楚不过,因为当初就是他,生为娜灵姬时留下的唯一的过失,没有权衡好冉族和尔玛族的实力,导致几千年来两族之间的明争暗斗。
白灼懊悔不已,脸上的神色略显尴尬。
如果跟着冉族发家压制尔玛族,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政策,自己打自己的脸嘛!
白灼无奈,脸冒虚汗,真是丢人。
妇姒见其父如此慷慨激昂,就差上台演讲的架势,不屑抛了一个白眼,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
嗤笑道:“我说,您不要高兴的太早,尔玛族才能之辈多不甚数,族中儿郎个个才华斐然,随便一个单拿出来都是很能抗打的存在,而且尔玛族的姑娘们也个个才艺精湛,聪慧过人,端庄贤惠,六艺无双。更甚者,尔玛族中一半族人可是螺祖娘娘母族的后嗣子孙,一半又是先族母娜灵姬的后嗣子孙,个个都是才能之辈,冉族,拿什么比。”
“你,闭嘴,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儿白灼将来名声大噪,政绩斐然之际,便是我冉族儿郎出头之时,我告诉你,盲妇,我冉族儿女可不比尔玛族差,只是多年被尔玛族压制,我冉族儿女才无处施展一身的才华,不信,你等着瞧。”
其父像是三岁小孩儿一般,与妇姒赌着气,气鼓鼓的模样就像极了一个受气包。
妇姒瞧着他这么认真,于心不忍,不再嘲笑他那强大的励志力,而且她也不配。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嘲笑别人的努力和志气。
“是是是,是盲妇口无遮拦,该打该打。”妇姒如哄小孩儿一般哄着其父,真是服了。
唉!她年纪不大,又做娘又做爹,还要给人做孙子,一要顺着跟傻儿子一样的叛逆白灼,二来还要哄着比自己年长十来岁的老祖宗,唉!真是要疯了啊!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