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妇,你最好想清楚了,若在巫女面前胡言,撒谎诓骗,你的母族亲眷便因你而获罪。”
罪妇闻言,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一边儿是权势滔天,顷刻间就能让她的母族倾覆的巫女
一边儿又是心狠手辣,以挟持她母族族人性命来堵她嘴的领主。
两边都得罪不得,两边儿都不能诓骗,真是太难了,太难了,愁死人了都。
“刺杀螺祖,谋害共主,乃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若巫女要我用此事来陷害他人,那老妇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早知她有这番说辞,听他狡辩,阿菘蓝也并不觉得意外。
而一旁的领主,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此!那便先关押吧!”
阿绒应是一声!提溜着罪妇,拖着她悠哉悠哉的往禁地而去。
那妇人又惊又惧,声嘶力竭的挣扎激将这阿菘蓝。
“巫女……巫女,阿菘蓝,阿菘蓝,你杀我呀!杀了我呀!怎么?不敢么?……。”罪妇一边儿疯笑激将阿菘蓝,一边儿狼狈的被阿绒拖拽着走了。
“这恶妇既然已经认罪,巫女何不即刻杀之,以免留下祸端,再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领主看似淡定建议着,实则内心已经急得不行了。
阿菘蓝冷冷一笑,摆了摆手:“我累了,你回去吧!”
领主无法,只得无奈退避。
素裹将领主送走后,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无异样之后,才回到洞中说道:“巫女您猜的不错,娇之果然不在囚牢,顶替她的正是阿古稣的心腹阿左。”
“就知道这丫头不够安分,必然挑起争端,看来,她是坐不住了。”
“巫女您如今平安回来,想必她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吧!”
阿菘蓝望着素裹悠悠一笑。
“交代你一件差事,你务必办妥。”
“好,巫女放心。”
阿菘蓝与素裹附耳一语后,素裹便匆匆办差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