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菘蓝冷笑着扫了阿固一眼,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阿固气不过,脸上的神色黑的乌云密布,好似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阆乸漫不经心的捋着手里的蚕丝,不耐烦的劝说道:“你还年轻,不要冲动办事,将来,还是有你的机会的,这次,本族母就当你幼小贪玩儿,与巫女开了一个玩笑罢了!以后,可莫要这么胡闹了。”
“可是……族母,巫女她真的与……。”阿固不服气,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所以还想要为自己的愚蠢争辩,可谁知,话刚说出口,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阆乸那不容反驳的怒目给瞪回去了。
“好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阿阆乸有些不耐烦了,打发着阿固赶紧滚。
阿固无奈,只能施施然离开了。
阿阆乸不免嫌弃的冷哼!
“这丫头,心浮气躁,凡事冲动易怒,几句话就能被阿菘蓝给拿捏了。”
“她也是心急,拿不住阿菘蓝的把柄罢了!”
哼!“她是蠢笨,知道阿菘蓝巧言如簧,还盲盲目目的对付她,也不瞧瞧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阿固姑娘做事倒还是严谨的,只是不知怎的了,就急躁了。”
“我原以为她有什么本事能抓到阿菘蓝的把柄,以为这次她能一举将阿菘蓝拉下神坛,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是这么没用。”
“既然阿固姑娘靠不住,族母何不亲自动手呢?”
“杀她,怕脏了本族母的手。”
“那……这样耗着也不是事儿啊!”
说到这里,阿阆乸突然悠悠一笑。
脸上的自信连她那眼角的褶子都掩盖不住。
哼!“这不是还有螺祖那丫头嘛!她……便是本族母至关重要的砝码。”
“螺祖?”
阿阆乸神秘一笑,似乎所有计划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三日后,昏迷的螟狼与阿古稣总算苏醒。
“阿父……。”阿古稣气若游丝,虚弱的呼唤着坐在床沿边打盹的领主。
“阿父……。”
领主从梦魇中惊醒,吓了一身的汗。
“阿父……?你怎么了?”阿古稣有些懵。
领主猛然反应过来,看着苏醒过来的阿古稣发了好一会儿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