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挑战大长老

落潇回到了天域,他们来到了天域,一踏上这条街就被那些东方家族的人,报告给了大长老,大长老最近没有什么事情,每日就是擦他的刀,闲的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大长老一听到下面的人说,那个落潇回来了,他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不过他能废了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才不会在这里等着。

传我令,召集东方家族的人出来,她伤害了东方星,我们是不会放过她的。只是真正的落潇早就变作一个小妖的样子,跟在真落潇的后面,她在那里学到了一个新的术法,叫做真假难辨,这个术法只要有一个人形的东西,就加上她的血可以成为另一个她。

和她的样貌功法都不差,只是她在死后就会变回来的,这个落潇的性子张扬,她一来,就直接一脚踹翻了那个东方家族的出来收保护费的。他们在这里活着,开销很大,于是靠着收保护费,得到了一笔很大的收入。

今天被落潇给踹翻了,他眼神阴狠“你等着,大长老来了会杀了你的?”落潇眼里闪过兴奋,她抬起了那个少年的脑袋,握着他的手腕,“好呀,我等着”。那少年奋力的挣脱了束缚,在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握成了青青紫紫的色,他一看,这个妖女一定学了什么妖法,这么厉害。

落潇对着那些关心她的人说“你们先将这一块收拾一下,等一会这儿要打一架,自行离开比较好”。这些人自从知道落潇被流放到妖域之后,瞬间就放弃了想要去打败东方家族的计划,因为他们的力气很小,现在连像落潇那样的都输了,他们又怎么会赢呢?

现在看到落潇回来了,他们很是开心,在她的帮助下,他们一定能够过好日子的。只是这个落潇似乎并没有提到这一件事情。她只是在这里等着,等那个大长老的到来。

大长老在被东方家族的人给很恭敬的请出来,他现在感觉自己很是开心,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在白色的胡子不时往嘴角上翘过去。同心的看着他,就知道他心情好的很。

于是他们更加卖力的讨好着这个大长老,他的术法可是很厉害的,如果在这里,要寻求庇护的话,那么这就是最好的人选了,他们可是不能得罪这个大长老的。

大长老一看到落潇,心里就犯嘀咕,这个不是之前扔到妖域去了吗?“你又回来了,不过手下败将依然会是手下败将”。你还活着,珍惜你的命,随便找个角落活着不好吗?大长老不屑的看着她说,为什么总赶着来送死呢?

落潇则是直接攻击,她对着大长老就是一拳,只是这拳头的攻势可很猛,一下子周围的人被这个力量波及到了,纷纷倒在了地上。

“之前不过是因为你有武器罢了,她将人鱼泪拿出来了,人鱼泪直接伤到了东方家族的一个极有天赋的少年,他的手被人鱼泪给灼伤了”。

可恶,大长老很是气愤,他又一次施展了他的功法,只是这次直接没触碰到落潇就被剑将招式给打散了。

大长老直接一下子绕到了她的背后,只是她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不管他要怎么动手,都能够快速做出判断,然后快速给他狠狠一击。

那大长老眼看着自己打不过了,直接生气了,他们一族也还有秘法,只是他现在要使用了,以后怎么办,可还是用了,这个妖女如果放任她成长,早晚会成为他们东方家族的敌人,用秘法赢了她,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他召唤出来自己的本命武器,然后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刀上,本来残破不堪的刀,在看到鲜血之后,竟像个孩子一样的,变幻出来了新的样子。

刀刃变得尖利而明亮,可以映出这些人的脸庞了,大长老看着这把刀变得这么强大了,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刀给举了起来,刀带着血咒的加持,他的力量都变得强大了,只是这个落潇看起来并不慌乱,她静静的看着大长老的刀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她没有什么神情的变化,只是很简单的动手,这次她的剑不能轻松的破开那个招式了,她的术法用不了了,她感到自己要被杀死了,于是她没有挣扎的死掉了。

大长老不可置信的看着人倒在地上,发出来张狂的笑声,就这个样子,凭什么和我东方家族争,他手里的刀要割掉落潇的头时,他发现了这个只是个木头做的娃娃,她的人形和落潇很像,只是她是个假的,堂堂大长老被这么个木头给骗成这个样子,他现在很是震怒,毕竟从没有人能够给他带来这样的难堪。

他大肆攻击着这些小妖,直到落潇真正的出现,“你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怕了,缩头乌龟”,“谁跟你一样,八百个心眼子成精了”,一句话让大长老差点给气到了,这真的不是什么笑话吗?

大长老这次直接动手了,他不会再让她逃走了,他要彻底解决了这个妖女。让东方家族在这片土地上再次成为人间的王,那些个人类都要成为他们的奴隶,这个妖女的头,他要把它挂在城墙上,以示警戒。只是落潇似乎并不关心这个。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其实在布置阵法,她睁开眼睛真成了,她默念法诀,周围生起了一个保护罩,将他和落潇一起给关在里面了,之前是怕你害别人,现在就好办多了,只有一个了,怎么不好对付。

落潇将自己的人鱼泪直接扔了过去,大长老下意识去接,结果手中被灼烧出一个大洞,黑乎乎的看起来很可怕,可恶的妖女,定要杀了你。大长老攻上来了,只是落潇的现在的躯体经过淬炼她不惧怕刀剑什么的,反倒是他自己被术法给反噬到了,现在性命垂危了,他不甘心的在地上画着阵法,“成了”,很快他又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