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封御煊一听便知晓,这定是淑妃为了让二人和好特意吩咐的。
只可惜是帮了倒忙。
——
“谨之?”封御清试着又唤了一声。
在即将拐出兰林殿时,沈冶停下了脚步,封御清于是也堪堪停在了距离他三尺的地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该来吗?”他淡淡发问。
“怎么会……”封御清微抬着头,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虽然察觉到他是在生气,但得知道他在气什么才行。
“你听到了多少?”封御清问。
沈冶停顿了一瞬,随后道:“你是想去皇帝面前提与谢清河的婚事?”
“……不是。”封御清下意识地否认,可又没法在沈冶面前撒谎,只好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在父皇面前走个过场,换作谁来都是一样的,所以……”
……所以我们的关系不会发生改变,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背叛你。
封御清还没把话说完,就被沈冶过冷的眼神硬生生截断了。
“谨之?”封御清抿了抿唇,声音因不知所措而有些飘忽不定。
天已经有些暗了,宫灯的亮光投射下来,映在沈冶琥珀色的眼底,无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沈冶看着她,轻声问:“所以,谁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吗?”
“……没有。”担心他会转身离去,封御清拉住了他的袖口,“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道沈冶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封御清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理由出来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沈冶用指尖碰了下她的手背,将自己的袖子抽出来,“殿下口口声声说我对你有所隐瞒,可殿下做事之前也从未与我商量过,不是吗?”
封御清怔住了。